咬破她的喉咙。

牙齿发痒,澈溪无法形容那种感觉,但是他真的好想咬破她的喉咙,把这个人类伤得鲜血淋漓,把她变成和自己一样满身鲜血的模样……她太像穴外那皑皑白雪了,他无论怎么努力,也只能徒留一些脚印,却永远无法彻底的拥有。

他永远无法拥有云初,无论是狼,是人,又或者是她在那段时间养的听话的狗,都无法彻底的拥有云初,她依旧有着自己的宗门,在山下集市有着自己的友人……落差与不满足折磨着他,终于有一天,他开始自欺欺人的想:

我无比的厌恶着她厌恶着那高高在上的仙人。

所以在有另一个相似,却又触手可及的替代品出现时,澈溪欣喜若狂,这场无望的守望终于结束,他可以毫不犹豫的离开。而在后来所谓童养夫的言论流行起来时,他兴奋更甚,云初不再是他的遥不可及,但这遥不可及的仙人坠入情欲,却是和一个陌生的树妖……这怎能让人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