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的表情显得冷漠,“不必弄些繁文缛节。”

这次宗门大比结束,拿了那洗髓丹调养好初初的身子,再匡扶了正道……他这条轻如鸿毛的命,便可以交给初初随意处置了。

他只担心初初对他心软,担心她无所谓的态度哪怕是恨,也比不甚在意要强得多。初初就算恨的要剥他的灵骨……沈棠想,他也不会有一句怨言。

他欠她的自他向现在唯一的家人出手时,他的身上便背负了无可洗清的罪孽。曾经有多在意,现在便越来越像一个低俗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