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她也想问一句你怎么说来就来了呀,但是一想到对方急切的神情,这种杀气氛的疑问也说不出口了。

你变了,云初!她在内心小声尖叫,你已经开始心疼男人了!

结果女孩在心底纠结又自我批判自我安慰,彻底忘记了对方毫无征兆地就踏入自己房间的这个事实。清沐观察了一圈,第一感受就是这里有些冷清,没有刻意亏待了布置,但是没有人气,就连床单和被褥用的都是最普通的款式,更别提他印象中云初的偏好布置,她喜欢自己研究一些小玩意放在窗户下面,自然风和自然光会让上面的漆干的快些。

漆是云初自己调制的,几乎没有异味,她会把自己的造物粉刷成各种颜色,只要脱离了原本的铁锈色,她是个动手能力很强的人,但是清沐在这间房间看不到任何可以供她动手的物品……

那她能在这里干什么呢,或者说这里用什么来留住她?在那一刻清沐甚至觉得自己才是那个罪人,她若不是为了婚约,也不用背井离乡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甚至被人指着鼻子骂低劣种。

她才不低劣,当初相遇时清沐就明白,低劣的是这些故步自封的帝城人……

侧脸抚摸上一只微凉的手掌,女孩虽然不解,但还是有些忧虑地看着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