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时候减少了外出的次数。

她吃的认真,却也没有错过身边交流的声音,此时王和涂贵妃还没有来,席间有小小的交流声音,她对这个国家还处于不甚了解的状态,之前听阿青讲了一些,但是阿青对八卦没啥兴趣,顶多给她讲一讲又是那位朝臣跟王在朝堂上拌嘴拌了一个早朝,又是哪个前朝遗老时不时扼腕长叹,不知在缅怀祈念着何时岁月。今日入席,她不动声色的看了一圈,朝臣的桌椅摆在道路两侧,但都没有特别靠前的位置,前面几张桌子空着的是皇亲国戚,早到晚到也没人会去多嘴,而已经落座的都是些名门望族,听谈论,都是至少三代前就已经在这个国家根深蒂固的老家族,光是看排场,就和他们这些人差出了一大截。

“在看什么?”阿青用热水烫了餐具,接过毛巾擦拭着,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小道长对那些人感兴趣吗?”

“也没有,”云初摇了摇头,收回了目光,“就是好奇有些座位为什么空着……亲王们都不来参加吗?”

话音未落,就听见身后一片拜见之声,阿青和云初反应也快做出了动作,她低下头,看着地毯上繁重的花纹,一双鞋没有停留的路过了他,比地毯上的花纹还要华丽几分,她不自觉地悄悄侧头,刚刚也听见了其他人喊出的名号,是后王最年长的弟弟宣亲王。

只是……云初听着那人冷冷说了一句免礼,起身时揉了揉眼角,虽然看不见脸,但是光看背影,总感觉他心事重重的样子,今日可是涂贵妃的喜日,他有什么可忧心的呢,而在他落座后,其余的几个弟弟也相继前来,怎么说呢,云初恢复坐姿时拉了拉阿青的袖口,凑到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