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这道伤已经痊愈多年,但是这道格外明显的痕迹仍使江玉珣的动作莫名地轻了几分。 就像一片羽毛,在这里蹭来蹭回去。 轻垂着的眼帘遮住了那双墨黑的眼瞳。 应长川眼前只剩下江玉珣那还在随着他的呼吸一道轻轻颤动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