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这应该就是荷尔蒙,不同于香水沐浴露,这是独属于虞惊墨身上的气息。

田阮羞耻地发现,自己喜欢这种气息。

虞惊墨唇畔擦过青年的脸,耳朵,想咬又放弃,克制地说:“帮我。”

一个叱咤商界十年的大佬,也会将伴侣拥在怀里,用低沉的嗓音三番两次祈求帮帮他。这个事实如同一道惊雷在田阮脑海炸响,至此三魂七魄飘了起来,不知今夕何年,连自己胡乱说了“好”字都没察觉。

好像,这是他遵从本能的答案。

虞惊墨放开他,漆黑的眸子灼灼如冰原烈火,唇角弯了些许弧度,“会吗?”

田阮懵懂摇头。

虞惊墨捉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按。

田阮小猫踩奶似的,逐渐踩到危险的区域。

虞惊墨低低地问:“成年了吗?”

田阮脑子里全是不可言说的动作戏描述,只能分辨最浅显的意思,老实回答:“成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