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了。”

当他抱歉地转过脸,很明显地看到虞惊墨往边上挪了一点,尽管冰山脸不动声色,但两道长眉微蹙,黑沉沉的眸子写着“嫌弃”二字。

田阮:“……”

虞惊墨抽出一张酒精湿纸巾给他,“擦擦。”

田阮接过来擦了擦脸和脖子,可能身上还有点味道,顿时坐不安稳,解释:“我出来太急了,就没冲澡。”

“没事,回去洗。”

“……你敢坐过来点说这句话吗?”

虞惊墨不动如山,司机缓缓启动油门,车内冷香袅袅,安静如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