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早给你准备好了。”

回国后, 田阮在家胡吃海喝、躺了三天, 把时差倒过来了,才悠哉地通知老朋友们。

汪玮奇第一个打电话过来:“靠,你回来怎么也不通知我?我去给你接机啊。”

田阮:“虞先生和我一起回来的。”

“出来喝一杯, 哥几个聚聚,本少爷包场。”汪玮奇财大气粗地说。

“我不喝酒。”田阮这几年没变的还有酒量,低度数的还能小酌几杯, 高度数一杯就倒。

“你都这么大人了,还把自己当高中生?”汪玮奇的语气比从前豪横许多,再也不是那个傻乎乎的汪汪狗。

田阮有些伤感:“汪汪,你变了。以前你不会这么呛我。”

“……”汪玮奇弱下来,“对不起啊,我这几年受到的欺骗与伤害太多,脾气就爆了。”

“心平气和才能活得久。”田阮劝告,“你要是心有不平,就去山上吼几嗓子,别憋着自己。”

“那行,我下午过去你那边吼几声。”

“?”

看来汪玮奇也没变太多,田阮放心了。

“夫人,有您的信。”管家进来说。

田阮立即拿过沉甸甸的信封,仔细查看来信地址,果然是路秋焰寄来的。他迫不及待地拆开,匆匆走出门去避开他人,漫步在花园中逐字阅读。

花叶掠过腿边,纸张在日光下泛出细微的珍珠光泽,那一行行的黑色字体不复少年时的潦草飞扬,沉稳且遒劲,力透纸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