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器是枪的情况下,只有尽量让敌人放松警惕才是上策,不然枪不长眼崩出一颗子弹,年轻的人生可就都毁了。

在他腹诽的同时,老师补充一句:“如果实力悬殊很大,那就放弃挣扎,等着家人拿赎金。”

果然,每次被绑架的田阮只能等着获救,他能做的,就是减少匪徒对自己的伤害。

要是钱没了,人也被打了,那才是亏上加亏。

田阮很有自知之明,闭眼听隔壁的动静没了。

“这么快?”田阮摇摇头,“每次虞先生都要好几个小时,祁烽不行啊,才一小时就萎了。”

话音刚落,铁门大敞,发出刺耳的咣当声。

田阮吓了一跳,皱眉看去,只见是衣衫松松垮垮的祁烽。

祁烽眉眼之间皆是欲色,唇角勾着,上薄下厚的唇吐出如同蛇信子的冰冷话语:“你这招声东击西确实高明。”

田阮寒毛竖起,警惕地后撤一步,“大哥,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用周顾绊住我,这样我就不会对你做什么。”祁烽信步走进来,皮鞋踏在老旧残损的木地板上,发出咯吱的声响,“你很聪明,却自作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