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阮瞪大了眼睛。
黑保镖像是习惯了这种事,啧啧叹了几声,尽忠职守地守在田阮门前,奸笑着问:“冷落了你,是不是想一起伺候祁先生?”
田阮幽幽地说:“我想看你们一起伺候祁先生。”
“……”似是想到那幅画面,两个黑保镖齐刷刷打了一个抖,恶声恶气地说,“老子是直男!”
田阮纯心恶心他们:“怪不得会派来看守我,要是喜欢男的,看到我这样的美貌肯定把持不住,然后被祁烽一枪崩了。”
说罢一把关上门,还反锁了个寂寞。
田阮拿着手机贴墙,激动得脸蛋微红:“路秋焰听到了吗?他们好激烈。”
路秋焰:“……你还有闲心听别人的床/事?”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听白不听。”田阮乐观地说,现在他和路秋焰搭了话,怎么着也不会发生太离谱的事,“而且周顾可是我一手教出来的。”
“??什么意思?”
田阮不好意思说,又憋不住自己的骄傲:“我不过是教了他一点房中术,居然这么快就能学以致用。”
“房中术?”路秋焰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这就查了查,“……牛逼。”
田阮嘿嘿笑起来:“等以后你和虞商用得上的时候,我也教教你。”
“滚蛋。”路秋焰气得想把视频挂了,又怕田阮挂了,只好掠过这茬继续唠嗑。
而田阮的心思已经飞到了天上,从周顾的叫声中估摸着房中术进行到了第几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