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do??”
“……”
杜恨别的手在贺兰斯瘦削的肩头紧了紧,似笑非笑:“你这张嘴,也只能在这里胡说了。”
贺兰斯心有灵犀一点通,眉梢微挑看来他的嘴回去之后就由不得自己了,刺激。
祁烽久经风月,怎会听不出言下之意,语气更是淬了冰似的:“杜先生和贺兰斯只是情人,而我和贺兰斯是青梅竹马,如果杜先生肯割爱,条件尽管开。”
杜恨别目色清凉,看祁烽时不带任何感情,“我是个商人,所有物品都可以交换。有时人也可以,但贺兰斯,不行。”
“为什么?”祁烽几欲癫狂,“你根本不了解他,他是和我一样的人,他不会安分地待在一个人的身边。迟早有一天,他会离开你。”
杜恨别弯唇笑道:“我当然知道,他已经离开我两次。我次次都能把他抓回来。”
祁烽愕然。
“他的劣根性,没人比我更懂。”杜恨别垂眸望着笑得像只狐狸的贺兰斯,“他疯癫,狡猾,花心,不是个良人。”
“那你……”
“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杜恨别道,“烂锅配烂盖,没了烂盖,我这口锅可烧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