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推门而入,仔细地关好门,不让一丝风漏进来。
田阮不知今夕何夕,“……这是哪里?”
“长白山。”
田阮无法思考,手脚都沉重得不行,“你是谁?”
虞惊墨脚下一顿,坐到床边,认真地打量青年。
青年光滑的脸蛋透着些许红晕,眼睛眨动很慢,反应也有些迟钝,看上去像一只柔软无害的小动物。
他昨晚有点伤了这小动物。
“不认得我?”虞惊墨问。
田阮默默抓紧了被子,“有点记得,有点不记得……”
“所以你这是拔花无情?”
“……”
虞惊墨将他扶起来,歪躺着靠在床头,纵然如此,青年的脸色还是变了变,有些羞恼似的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