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鬓如刀裁的额角,“抱歉,我们回去再说。”

田阮脚下走着,小嘴叭叭:“不要回去再说,有什么误会现在就解开,不然我心里不舒服。”

虞惊墨见他这么能说,终是败下来:“我很担心你。”

关心则乱,说出的话也没有迂回半分,这不像平时的虞惊墨。

田阮脚下一顿,心中云开雾散,原来是这样,虞惊墨担心他,所以才会急于撇清关系,这样他就能少一分危险。

厂房外明月昭昭,田阮在月光下拉住虞惊墨的手,说:“我是你的盾牌,我本来就在战场,除非你只当我是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