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振文看向旁边一人,后者拿出一个不大的玻璃瓶,瓶子里是一些黑色粉末。
“只要帮我撒在地上就行。”言振文道。
许久之后,王正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是什么?”
“你不用管。”
王正树点?点?头,然后下一刻拳头就落在言振文脸上。
一拳,两拳,直到第三拳都挥出,屋内一群人才回?过神来。
“少爷”
跟着言振文过来的几人连忙上前。
可屋内其他人动作比他们?更快,不等他们?靠近言振文,他们?自己就也被扑倒,紧接着就是不断袭来的拳头。
见状,之前进来报信的那人愣了?下,下一刻连忙向着门口跑去,“你们?疯了??他可是言家的人你们?好歹把门关了?再打。”
说着,他赶紧把门关上。
“你干什么唔……”言振文反应过来试图挣扎,可不等他把话说完,脸上就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
王正树一张脸通红,额头更是青筋暴起。
他不知道言振文那瓶子里到底是什么,但一下就给到五百万,就足以说明里面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老婆感染狂暴已经好几年,他们?早就约定好了?,等她进入深度狂暴的阶段就放弃。
他不愿意?,可却不得?不接受。
因?为他们?还有孩子。
不能拖累了?孩子。
他早就想好了?,等他老婆死了?,等小孩长?大了?,他也就不活了?。
他没读多少书,也讲不来大道理,但自己喜欢的人自己老婆都保护不了?,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不许溢价、感染率降低、打折……
他至今都记不起来听说这些消息时他在想些什么,因?为那时候他大脑就是空的。
“头儿,别?打了?,你快把他打死了?……”关完门,带路那人赶紧拉人。
王正树没停,因?为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他全身的血液都涌进大脑,甚至根本没听见旁边的人在说什么。
那些作物,童湛言,是他老婆活着的希望,是他们?一家子的希望,是他的希望。
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打他们?主意?。
绝不允许。
“你好歹让我打两下啊。”
……
基地。
傍晚,童湛言检查完那些西瓜苗,正准备往回?走,就在路上看见一根黑色的绳子。
童湛言弯下腰,准备把它捡起来。
他手指即将触碰到那绳子的瞬间,绳子猛地动了?起来,它以极快速度向着一旁地里游去,紧接着消失不见。
童湛言完全没防备,那瞬间全身汗毛都吓得?乍起。
缓过劲,他朝着地理走了?两步。
靠近小楼这边的地里现在种?的是茄子,挂满果实的它们?脚下并未看见那东西。
“怎么了??”宁琅东从旁边路过。
“好像有……蛇?”童湛言不太?确定,因?为一切发生得?太?快,也因?为那东西细长?得?有些不像是蛇。
“蛇?”宁琅东茫然。
童湛言蹲下,从下方看去。
附近一大片地都空空荡荡。
童湛言有些茫然,夜色已经降临,小楼却还没开灯,他看花眼了??
“可能是我看错了?……”童湛言起身,基地里不可能有蛇。
一夜好眠。
翌日,童湛言洗漱完正准备下楼,田新清就急匆匆地冲上楼来,“不好了?,你快来看看。”
“怎么了??”童湛言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