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乔维桑煮了一锅馄饨,另一个小锅里煮着牛奶,几分钟就咕噜着冒泡了,他把牛奶倒进杯子里,拿着锅去水池里洗。
乔心远出来的时候他刚洗完,把锅放回橱柜里,在乔心远进来之前擦干净手,拉下挽起来的毛衣袖子。
厨房里明亮的灯光下,在靠近胳膊肘内侧的那里,有一道一道细细的旧疤,和微微凸起还没好全的新伤,清晰可见,很快被袖子挡住,不见踪影了。
乔心远的步子微微顿了一下,又很快走进厨房里,跟在乔维桑身边喝着牛奶告诉他跟奶奶聊了什么。
乔维桑搅着锅里沸腾起来的馄饨,另一只手慢慢摩挲着乔心远的后脖颈,把人圈在怀里,时不时应一声。
乔心远说了几句就不说了,轻轻一挣躲开了乔维桑的手,去水池那边冲洗杯子,乔维桑放下手,抓了一下空气。
因为要空出几天假期,乔维桑过年前这段时间很忙,几乎每天早出晚归,乔心远又放假,基本每天早上他走的时候乔心远都还没起,晚上回来乔心远已经回自己卧室躺下了。
兄弟俩住一起,硬是连着一周没碰上面。
“谁让你那么忙,人家还蹲门口守着你回家啊,这都正常。”
段明逾半闭着眼嗑瓜子,话说得含糊不清,夏槐序扔了个小纸盘过去,让他接瓜子皮儿。
乔维桑没说话,他心想真让你说着了,乔心远以前还真就是蹲在门口等他回来,早上抱着他不让他出门,最后挨上顿训才算完。
“人小崽儿黏着你的时候你不让,现在不黏着你了,你也不乐意。”夏槐序笑着说,“你们兄弟俩真是一个德行。”
“不是那回事儿。”乔维桑手里的一把花生扔桌子上,拍拍手,“他最近情绪不太对,问他怎么了又不说。”
顿了一下又说:“特别不对劲儿。”
服务员推开包厢门开始上菜了,三个人纷纷起身接了一下,又让人添了壶热水,夏槐序喝了一口热茶,把刚才中断的对话又续上了。
“那你今儿就不带人家来,咱仨在这儿吃好的,人孩子自己在家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