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按墙里。”

许杨就是那个要给乔维桑介绍男朋友导致东窗事发的舍友,两人从本科就同宿舍一直到研三,连带着许杨跟同校不同系的段明逾和夏医生也熟了起来,不过跟他们仨不一样,许杨是一个非常让人寒心的富二代。

段明逾拌着面,“你们那个什么什么设计开发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乔维桑把黄瓜条咬得咔咔响,“许杨开始拉投资了,我这个假放得都忙晕了,改天去跟他碰头。”

乔心远听不懂,也没再说话,安安静静吃完面,还帮忙收拾了碗筷,段明逾不让他刷碗,把他兄弟俩赶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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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乔心远一边拍胳膊上的蚊子,一边往前走,走了一半才又低声开口:“哥,我又不想看升旗了。”

乔维桑瞥了他一眼,乔心远赶紧又说:“真的,你忙就行,我哪都不想去,我就想在屋里待着,凉快。”

“凉快个屁。”乔维桑说,“七月底那阵儿我都嫌热。”

“这不才七月初嘛。”乔心远说。

“就你长嘴了。”乔维桑停下来,捏了捏他的脸,把人挤得跟小金鱼似的才撒手,“甭瞎操心,让你干嘛就干嘛,知道吗?”

“知道了哥。”乔心远点点头。

晚上睡觉前乔维桑打开窗户,把纱窗关着,凉风慢悠悠吹进来,比白天凉快多了,乔心远趴在凉席上乖乖不动,被他哥绕着喷了一身花露水,香得不行。

“花露水精。”乔维桑躺下后说。

乔心远拉上小薄被盖住肚子,乖巧点头,“嗯,我是花露水精。”

平躺着看着天花板说得特别认真,乔维桑笑了好久,笑到乔心远迷迷糊糊睡着才停下,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弟弟也睡着了。

半夜老爸老妈下班回来,院子里的灯被打开了,照亮半个卧室,乔维桑睡眠浅,立马就醒了,忘了床上还有个人,胳膊一甩搭在旁边,过了一会儿才发现旁边怎么空着。

乔维桑一个激灵坐起来,借着院子里的光,看见乔心远小小一个人缩成一团,睡在床边,一条腿都掉下去了,基本就趴在床边那条线上,怪不得空了这么大一块儿。

乔维桑盯着那团小小的鼓包看了一会儿,过去搂着他的肩膀和腿,把人半抱半拖回床上,乔心远睡得还挺熟,平躺下后翻了个身,冲着乔维桑继续睡。

后半夜乔维桑一直把胳膊搭在乔心远腰上,怕他掉下床,摔出个好歹。

两人半抱不抱地睡了一晚上,乔维桑也没什么感觉,觉得段明逾的担心纯多余。

乔心远连着几天早上一睁眼就是乔维桑的脖子或者胸口,后来慢慢习惯了,晚上不往床边滚,老老实实趴在乔维桑胳膊旁边睡,额头抵着乔维桑的肩膀,又热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