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心远掏出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好几盘游戏碟,是乔维桑找人给他送来的,乔心远不懂游戏,只知道是最新发行的,反正原峥打开看了一眼后就疯了一样抱着乔心远蹦了好几下。
乔心远好不容易挣开他,头发乱糟糟的,“生日快乐原峥。”
“快乐快乐,谢谢你心远!”原峥宝贝似的把袋子放进书包里,拍了拍乔心远的自行车把,“先陪我去干点别的事儿再去吃饭。”
“干什么?”乔心远问。
“纹身。”金小余在旁边很无语地说。
“胡说!那纹身是能说纹就纹的吗,污蔑我!”原峥很不满,转头拍了拍时澍,“班长你来回答。”
时澍叹了口气,“打耳洞。”
“对喽!我早就想打耳洞了,我妈说成年了才让我打。”出了校门原峥一抬腿骑上车子,晃到乔心远旁边,“心远你要不要打,我们仨都打,去年就说好了的他俩陪我。”
“啊,”乔心远戴着口罩,露出一双茫然的大眼睛,终于明白过来原峥这一周都在期待啥了,“会不会很疼啊?”
“不会的,我姐说嗖一下就完成了,也就肿个两天就好了。”
乔心远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他怕疼,也怕乔维桑不让,但是……快成年的男孩儿心里多少都有些叛逆,乔心远这也算不上叛逆,就是一种对长大的向往,在看到好朋友们都打上耳洞后也有点儿跃跃欲试。
“疼吗疼吗?”乔心远问金小余,看着他耳垂上那枚银色的耳针,很好看,耳朵有点红肿。
金小余感受了一下,摇摇头,“没感觉,就疼了那一下,针扎一样。”
“心远打不打?”原峥特兴奋地看着他。
“我,我……”乔心远看着他们仨耳朵上一模一样的银色耳针,心痒痒的,心里纠结了半天,总归还是觉得他哥疼他,知道了也不舍得真把他怎么样,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后说:“我先打一个行不,我怕我哥训我。”
原峥立马把他按到椅子上坐下,“你哥还管你这个呢,不能够啊,他看起来可开明了。”
“他管我管得可严了,”乔心远低声说,“天天打电话监督我吃饭睡觉。”
“把你当小猫小狗养呢。”原峥说。
“明明是当儿子。”金小余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