彧前几个月突然患上了怪病,起先总是整宿整宿的梦魇,梦见了什么他也没告诉过别人。
只是整个人越来越暴戾凶残,发病之时总是控制不住想要破坏撕碎什么。
似乎只有苏姑娘身上的气息能让他控制住些。
眼下那帕子上的香气越来越淡,估摸着是已经对他没有太大的作用了。
秦彧闭着眼睛攥着帕子,等着素白施完针之后,血液中那股汹涌而出的躁动消散了不少。
脑海中一遍一遍浮现着白天那日苏安宁在天云观慌慌张张的样子。
她大约是不知道,她在他面前表露出越害怕的样子,他就越是兴奋,越是想要把人抓过来,狠狠地折磨撕扯。ΗTτPs://Μ.肆柒⑦ZW.℃ο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