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弟身陷,自难保。作为阿姐我当然心疼,但我们再心疼,也不会白白耽误你的一生,阿弟他不会同意的,你还未成婚,若此计成,将会是你和未来夫君之间的隔阂。”
她们拒绝的干脆,陈妙蓉眼底有了泪意。
她上前掺住祝母的胳膊,和小时候一样依靠在祝母肩头:“陛下圣岁已过三十,却后位空悬,后宫空置,这样一位盛世之君,必当功霸史册,后人但提功绩,怎能不研究盛君的宫闱秘事?”
“陛下对慈渡哥哥如何,我不好妄加揣测,但总也不算清白。慈渡哥哥先是和公主成婚,后又和君王亲密,且能让盛世雄主痴情至不留后嗣血脉……种种看来,慈渡哥哥恐会被打入佞幸之列,留千古骂名。”
低论天子私事为大不敬,此刻堂内婢女都退了下去。
一番话说下来,堂内一时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