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也没能让他再低一次头,这还是被俘后,他第一次出口相求。

“驸马就这样求我?”

贺兰池已经不再满足浅尝辄止,眼神灼热逼视。

“你要我怎样?”

可怜妥协的话,听得两个男人呼吸粗重几分。

胯下巨物早早顶起,此刻更是骇人。

“我想喝驸马嫩屄中藏着的那口香泉。”

粗俗的话音落地,空气一静。

祝乘风握着椅子扶手的手一再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