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绸缎上,被一只手聚拢握住大力揉捏,同时一根狰狞紫黑分布着肉红倒刺的鸡巴从沈隽珵胯部顶出,卡在祁君阳紧闭的臀缝中缓缓厮磨,时不时碾过被情欲刺激得不断翕张的褐红屁眼,性事的迷幻笼罩在两人间。
大概过了半个多时辰,祁君阳被蹭得满屁股腺液,股间那根粗硬的鸡巴还是没有泄精的迹象,而他的臀部已经开始刺痛了,配合着倒刺的划过,每一下都像是在他肉上划一刀,疼得钻心。
又忍了半刻,祁君阳实在是受不住了,接近一米九的男人眼眶泛红地转过去与那位依旧带着点漫不经心仅是雪腮微红的美人求饶。
看着对方近在咫尺的淡色薄唇,祁君阳不确定自己的擅作主张的接触会不会引得对方厌恶,但身下泛着血丝的臀部已经由不得他犹豫了,双眼一闭便亲上了沈隽珵的嘴,想讨好却仍旧不敢伸舌头。
“呵呵......”
瞧着乖徒儿小心翼翼地讨好自己,沈隽珵轻笑一声,上挑的眼尾尽显艳丽,按住祁君阳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唔嗯......”
柔软的舌头被分叉的扁平蛇信缠绕吮吸,祁君阳喉结滚动地吞咽着对方渡过来的口水,嘴角溢出一绺晶亮的涎液。
分开,两人唇间连着一条透明的银丝,被沈隽珵用手指勾断。
祁君阳衣衫凌乱地躺在沈隽珵怀里平复喘息,蜜色的皮肉覆着一层晶莹剔透的薄汗,任由一双雪白的玉手在上边上下其手,抚过每一处私密的柔软。
待每一寸蜜肉都被狎弄殆尽,沈隽珵眉间染上几分云雨过后的慵懒,似高贵优雅的波斯猫尝过猫薄荷般松弛,修长的手指游移到祁君阳手边与他十指相扣,垂首抵在他额头上道:
“明天试试其他的好不好。”
祁君阳脸色潮红,不敢有异议,顺着他道:“好。”
沈隽珵爱怜地亲了亲他的嘴角,浓情蜜意中,忽地想起了自家宝贝似乎断了一把剑,便道:“三日后结课去玉宫找我,为师带你去剑冢挑把好剑。”
“什......”
“剑、剑冢......?”
骤然天降的巨大馅饼儿砸得祁君阳晕头转向,他咬字不清地确认问:“是......传说中,万剑之窟的那个剑冢吗?”
沈隽珵被他这副没见识的模样逗笑,道:“是的,就是那个剑冢。”
“我、我......”
巨大的狂喜笼罩了祁君阳,他手足无措。
要知道,剑冢可是自太虚第一把剑陨落起就存在了。从古至今,无论是上古时期被毁的神剑,还是现在他之前那把折于石鸿延之手的长剑,它们陨落之后都会回归剑冢这是埋葬它们的地方,也是让它们获得新生的地方。
是的,没错,无论剑本身损坏成什么样了,它在剑冢的温养下终会完好无损,如破镜重圆,变回原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