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假如你有解药的话就拿出来吧,他快撑不住了!”
“可是,可是解药现在不在我身上啊!”
小师妹也一脸焦急,甚至没去细想为什么林樾会知道解药在她手里。她让林樾看着祁君阳,自己冲出门外去拿解药了。
“呜...好难受,谁来帮帮我......”
深陷情欲的祁君阳不断扭动着身体,胯间的阳具高高顶起,顶端的淫液洇湿了裤裆,显现出一点深色的水痕。
二十多年来一直沉浸于修炼的林樾哪看过这种局面,当即往闭上了眼睛,嘴里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他听祁君阳叫得实在难受,不忍他一直忍受痛苦,就用手抵住他的额头,往他身体里传了些灵力,想让他好受点。
没想到祁君阳反而更躁动了。
“好痒...!快放开我!要化掉了呜......”
他扭动的幅度更大了,腰上别着的一块佩环被流苏卡在了扶手上,经过连续的摩擦逐渐脱落,最终掉在地上碎成两半。
一时金光大盛,祁君阳直接整个人从原地消失了。
他脱力地坐在地上,尽力挤出一丝清明看了看四周。
这是他在万钧门的房间。乞峨裙⒋?一???二6⑹?
看来是被那玉佩传送到这里了。他扶着床站起来,意识又开始迷糊了,只隐隐约约记得偏房里有个知道他秘密且任他蹂躏的人,于是凭着本能走到了门口。起额?④⑦一7⑼Ⅱ?陆??
刚好门外站着个身姿修长的少年,祁君阳没怎么看就把他拽进了屋里,那人也任由他牵着。
祁君阳不知道的是,原主为了能更好地磨灭穗玉的自尊,特意命他在水曜日时来给他送净身露,并且每次都在房间里没事找事地挑错,而今天正好是水曜日,穗玉正好站在他房门外等人回来。
荆州的时间流速比司隶快了不少,现在万钧门已经是晚上了,外面一片漆黑,祁君阳也没把房间的夜明珠点亮,再加上脑袋混乱,抓错人也情有可原。
被拉进房间的穗玉以为祁君阳要按照惯例欺凌自己了,冷淡着眉眼一动不动。因为按照他的个性,越反抗祁君阳就越来劲,还不如装死让他兴趣褪减的快。
但没想到祁君阳这次没打他也骂他,而是把他推倒到床上扒他裤子,手还不干不净地向他胯间摸去。
自小生活于烟柳之地的穗玉瞬间知道祁君阳要干什么,顿时奋力挣扎,嘴里还怒极了地辱骂他。
“祁君阳你个厚颜无耻的淫贼,你怎敢这般欺辱于我?!”
少年声音低沉而嘶哑,带着愤怒时特有的高昂语调,与那日听到的清越嗓音实在不符,祁君阳察出点不对劲来,但他实在是太难受了,把这些统统抛到了脑后,随便拿了块手帕就把穗玉的嘴给堵起来不让他说话了。
扒开穗玉的麻布亵裤,一股清新的皂角味扑面而来。祁君阳握住那根还未勃起就尺寸惊人的鸡巴痴迷地含了进去,无师自通地对着龟头一顿乱嘬,不能完全吃进去就把龟头吐出来去舔青筋暴起的柱身,把它舔得硬邦邦的了就脱裤子打算坐下去。
可能下边的洞穴太小了,祁君阳塞了几次没塞进去,还在沉腰的时候被鸡巴狠狠磨了阴蒂,酥麻的快感一下炸开,祁君阳抖着屁股,阴唇含着鸡巴喷水了。
内里的嫩肉实在是太痒了,祁君阳努力睁开双眼,两指把嫩逼掰开,慢慢地吞入了一个巨大的龟头,然后对准柱身一下子坐进去了。
“啊啊啊!”
灼热硬挺的鸡巴长驱直入地破开那道富有弹性的处女膜,直接插到了最深处。
温热的处子血从穴口慢慢流出。
祁君阳像是身体被劈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