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带到这里只为了说这个?”祁君阳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或者说是不屑一顾,无谓道:“说完了吗,说完了我就走了。”他矮腰穿过穗玉的阻挡,捡起地上的糕点就走。
“你敢!”后方突然传来一道极大的拉力,祁君阳手臂发痛地被他扯了回去,背抵着墙被他一手撑在头顶困在狭窄的空间里,身体紧紧相贴。对方满脸阴郁地盯着他,眼中有一种祁君阳看不懂的复杂情愫,“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待在一起吗?”
“......对。”
“呵!”他自嘲地笑了一下,眼中那点从未泄露过的情愫彻底消失,蒙上一层保护膜似的讥讽:“你不想做我偏要做!”苺鈤綆薪?说?玖壹Ⅲ9⒈?三舞澪
“以前在万钧门不是对我挺殷勤的吗,怎么现在就碰不得了?人来人往的藏书阁都敢搞,你敢说你不想?”他猛地抓住祁君阳的手放在早已鼓起一大坨的胯间,粗长的阳具正隔着那一层布料顶在他手上,热滚滚地侵犯着他的掌心,“它可是夜夜都在想你呢。”
语罢,他扯开祁君阳的腰带摸进去大力揉奶,好久没被粗暴对待的柔软胸乳被他弄得钝痛一片,很快就肿了起来,奶尖嫣红地顶着衣物。
“你松手!”祁君阳吸着气,想逃却被按了回去,被对方挤进双腿用膝盖顶在了墙上,双脚离地,全身的重量加在了他身上。
一只手从亵裤滑进摸到了他的女穴,整只手包住他的阴埠旋转着往上提起揉弄,覆有薄茧的手指夹住阴蒂来回摩挲挤压,尖锐的酥麻感传入神经,祁君阳兀突地低叫一声,软倒在他身上无力地推拒着他的手,夹起的大腿隐隐湿润。
“松手?你舍得吗?”穗玉抽出沾满晶亮水液的在他面前张开,听到答案之前又蓦地吻了上去。一股铁锈味在祁君阳嘴里漫开,他抵着穗玉的胸口,交缠的唇齿红舌若隐若现,呼吸间全是穗玉的气息。“呼......”衣领被扯开,湿润的吻一路向下,因深呼吸而缩起的锁骨被舔舐,乳尖被含入温暖的口腔中吮吸啃咬,尖锐的犬齿刺入皮肤,蜜色的大奶上瞬间留下了几个血印。
在睁眼查看时,穗玉的动作突然停住了。他抚过祁君阳胸口上玫红的一点,眸色极深地用力按下!
“啊!”胸脯传来钻心的痛,祁君阳痛呼出声,条件反射地弯腰护住胸口。还没等他发怒,对方却沉默不语地脱起了他的衣物,无视他愤怒的咒骂,带着一股无言的强硬,把他浑身剥得精光。层层叠叠的布料堆在脚边,他被穗玉一手拖着臀部双腿大开地坐在他腿上,淡红的性器孤零零地挂在腿间,被淫水沾得晶莹剔透的饱满鲍逼开了一条微小的肉缝,内里藏着嫩红的蚌肉。
“你到底想干什么?!”猥亵到一半突然被脱光了衣服,祁君阳像只待宰的羔羊般光秃秃地在他面前展露身体,滔天的耻辱快要将他淹没,他红着眼睛恨恨道:“要做就做,你突然发什么疯?!”
穗玉不语,只用双眼默默地扫视着他的身体。脖子、胸口、小腹、后背、大腿内侧,自上而下密密麻麻延伸到腿间,有些较淡但还是能看出是吻痕。
是不久之前留的。
妒火灼烧着他的心,所有物被指染的愤怒几欲喷薄而出,穗玉却无比平静地闭了闭眼,暗哑着嗓音道:“是谁?”
山雨欲来,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祁君阳意识到对方的怒火要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来得恐怖,他明知道此刻软下态度是最好的选择,喉咙里却梗着一口气,让他偏过头倔强地拒绝回答。
“好,很好......”他气极反笑,“不说是吧?不说我来说,是那天你身边的那个小子吧?”
祁君阳继续沉默。
“默认了?”他捡起掉到桌子上的点心包,吊在半空中道:“这也是买给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