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香囊转赠给了其他人,继续那害人的勾当。”
“但他害人不成反被将一军,反而让人把那香囊放在了他自己身上,差点命丧蛇口,而他也因此彻底记恨上了我。我不愿与他过多纠缠,就上报宗门外出历练,但那厮实在锱铢必较,为了报复我,也跟着脱离了万钧门,还四处悬赏我,为的就是能把我的尊严踩在脚下的那一天!”
说完,祁君阳胸膛起伏,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见他实在气愤,檀意不声不息地念了一道清心咒,以一道凛冽的清明之气压下他心中的愤慨,不过片刻祁君阳就平静了许多,这时他才出言安慰道:“世间大罪大恶之人何其多,祁兄不必为此伤了脾性,如若他还想加害于你,贫僧必会护你周全。”他平静的双眸看向祁君阳,想通过对视来传递自己的安抚,视线却被他脸上鲜红肿胀的唇瓣顷刻吸引,“……祁兄的嘴巴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