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软烂。

越来越多的水液从两人交合处飞溅而出,祁君阳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瞳孔逐渐涣散,最后在沈隽珵的冲刺下无自觉地吐出了舌尖,晶莹的唾液挂在尾端,和那被养在床第之间的炉鼎没什么两样了。

“呼……嗯!”死死按着祁君阳的臀部往上一顶,沈隽珵眉头微蹙,眼底水光流转,终于在他体内泄了精。

但那狰狞的孽根依然没有软下。

蛇尾尖顺着祁君阳瘫软无力的大腿滑上,在他还在失神间缓缓插进早已松软的菊穴,就着粘腻的水液轻轻抽插。

祁君阳累极地靠在沈隽珵身上,一丝反应也没有。

骨节分明的手指捻起那朵银瓣团簇浮蔷,倏地捏紧,破碎的花瓣碾出的汁液顺着手腕流下,沈隽珵垂着眼眸将这团散发着馥郁芳香的碎花瓣抵在祁君阳的屁眼上,指尖一点一点地推入。

“唔!”

埋在沈隽珵胸口的祁君阳闷哼一声,随即感觉到大量充沛的灵力从后穴处充盈,渐渐扩散到身体各处。

他又恢复体力了。

抚去祁君阳鬓角滴落的冷汗,沈隽珵勾唇将深埋在他体内的肉屌又顶进去了点,秾丽的眉眼沉稳中又透着淡淡的云雨过后的魇足:“继续给你女儿赎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