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掰开两瓣紧闭的臀肉又重又快地冲撞起来,饱满浑圆的屁股下,一根粗硕的深红的肉棒正在不断进出,棒身水液湿淋,被奸淫的肉花一片嫣红,肉洞被撑得发白,逼口裹着外来的入侵者艰难吞吐,肉体拍打的啪啪声粗俗又色情。
祁君阳被干得有点翻白眼了。
“唔……嗯咕……”
他咬着垫子身体不断耸动,衣服被掀起露出的小腹微凸,阴毛粘成一绺一绺的,透亮的体液从下方溢出,如流心糖果的甜汁般浸湿了体操垫,洇出了一小块儿深色的印记。
起初还微微紧绷的肉屄此刻已经被肏熟了,像一颗熟透了的蜜桃般汁水饱满,每往里肏一下都能迸出不少蜜液,内里的子宫也被细细侵入,小孔微张,吐着淫水接受硕大龟头的挤弄,圆润的小圆环被扯得变形,祁君阳甚至能感知到那根鸡巴的形状,在他体内又插又撞,内壁被磨得饱胀酥麻,他硬了很久却一直得不到抚摸的被刺激得直接射了。
“嗯!”挺着腰僵直了一刻,他腿心蜜穴下可怜巴巴蹭着粗糙体操垫的肉茎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沾了两腿,又脏又涩地遍布在大腿内侧,让那人发出了一声轻笑。[Q?浭新?陆0⑺?⑧忢Ⅰ⑻氿
“这不是挺享受的嘛,连被陌生人强奸都能爽到。”他掰过了祁君阳的脸,在他骤缩的瞳孔中拔出了他口中的棉布,亲了亲他的嘴角,道:“怎么样,惊喜吗?”
“被自己的学生强奸了这件事。”
祁君阳恍惚了一瞬,立马抓住了其中的漏洞,“你不是江言鹤,他不会说这种话。”
“你是……陆一铭。”
“这话我可不爱听,”江言鹤上挑的丹凤眼冷了下来,一半反光的眼镜让他看起来颇为冷漠,“我就是他,他就是我,凭什么我只能叫陆一铭?”
“要知道,这么多年来一直承担重负的人是我,率先找到你的人是我,先他一步占有你的人也是我只有我才配得到你的关注。”
他握住祁君阳的臀肉重新抽插,屋外暮色已深,多数学生已经重回教室了,操场上空无一人,仅在昏暗的校园一角能看到紧密交缠的两人,黑暗中粘腻的水声喘息不断,清脆的肉体拍打声真切分明,时不时飘出一句猫儿一样隐忍压抑的泣音,是祁君阳被肏狠了压不下的呻吟。
他衣衫凌乱地趴在体操垫上,屁股被捞起侵犯,滑嫩的腿根在鸡巴抽出的时候能感觉到它的灼热,而后又凿进体内。
胸脯上满是被揉捏的指痕,嘴角涎液流下,湿润的双眼微涣散,祁君阳费力地抬起了上半身,而后又即刻倒下,换来臀部上一个响亮的巴掌。
“啪!”
江言鹤仰起头快速挺动着胯部,“不是让你别动了吗?”他低喘着,黑发粘在脸颊两侧更为清丽,“还是说你对我不满意,想要另一个人出来操操你?”
他重重地操进了祁君阳的宫口内。
“啊!”口中下意识短促地尖叫一声,祁君阳惊慌捂住嘴,害怕地往门口望了望,“你别这么放肆!!”
“怕什么,现在不会有人的,”江言鹤镇定自若地干着他的嫩逼,弯下腰逼近他布满红晕的脸固执地问:“快说,你要我还是要他?”
“我谁都不想要!”祁君阳喘息着撇过了脸。
“那我让他出来?”
“不行!”祁君阳极快地拒绝道。
“你害怕他知道真相。”一语道出了祁君阳心中所想,江言鹤为此感到可笑,“你还以为你能摆脱掉我吗?”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他早就知道了。”
“而现在,是他的查验时间。”
只见他的眼眸一暗,随后又渐渐明亮起来,变成了另一种冷漠淡然的气质。
看到身下狼狈情色的情形,被唤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