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他忽地浮现出一抹混杂着孤寂的苦涩,“从出生起就带着江言鹤的记忆,作为这个世界的造物主知晓了你五百年后的到来。我一直在等你。”

“我继承了江言鹤的所有情感,喜爱、憎恶、嫉妒……甚至欲望。”江言鹤握住祁君阳的手放在自己早已顶起的裆部,“就像现在,你一靠近我就硬了。这也是属于江言鹤的、属于我的情感。”

他显得冷漠清高的凤眸此时一下子软了下来,眼尾晕红,抓着自己师长的手一下一下在自己硬挺的肉茎上揉弄着,隐忍又孟浪地求道:“老师,帮帮我好吗?就让我草一次,无论什么我都会答应你。”

祁君阳脑海中适时闪过了沈仲宁对他说的话,“只有陆一铭能帮你。”

眼前的男子目露渴望,如同瘾君子般渴求着自己的触碰,他忽然就看轻了伦理,此时此刻,他不过在满足一个人长久的愿望罢了,不存在禁忌与障碍,唯有双方相互索取,交换自己所拥有的,换取自己所需要的。

反正,也不差这一次了。

祁君阳顺从地接受了江言鹤传递过来的信号,任对方将自己压在泛着梨花清香的榻上亲吻,舌尖被对方勾出来细细吮吸。

“唔,啾啾……老师……”

身上的男子痴迷专注地舔吃着自己的舌头,纤长的睫毛下垂,双颊微红,有一股得到多年所求之物的天真的欢欣,与初见时的裴清羽是多么地相像,让祁君阳不由得想起少年临死的那一眼。淡淡的又不可驱散的悲伤笼罩了他。

敏锐感知到身下人的情绪变化,江言鹤了然地掰过他的脸,直视他道:“老师你想起他了吗?”祁君阳微不可见地抿了抿唇。

“看来我猜对了。”他将对方的手放在自己左胸上,那里的心跳如此清晰,“他已经回归到我体内了。所以,就当是感激,你也稍微回应一下我吧。”

说完,他再次吻了上去,节骨分明的手解下腰封伸入他的里衣,只轻轻一勾,衣物便像绽开的花朵般层层剥落,露出里边丰腴性感的身体。

凭着记忆摸到祁君阳腿心那口柔软的私密处,江言鹤眼底浮上些欢欣,颇有些急切地揉起那颗敏感的肉粒来,一波又一波的欢愉攀上祁君阳的感官,他偏过头极力掩饰自己的难为情,下体流出的淫水却沾了江言鹤满手。感受到掌心湿滑温热的液体,对方动作一顿,而后受到鼓舞般握住了他的奶子生涩揉捏,下边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窄小的通道扩张得越来越大,江言鹤本想让自己的师长再适应一下,对方却张开双臂拢住了他的脖子,粘腻湿淋的肥逼蹭了蹭他的手背,一股令人颤栗的柔嫩一滑而过,他脑中那根弦一下就绷断了

抓住他的腿根一挺而入,江言鹤如陷入发情期的野兽般禁锢着自己的雌性尽情享用,比分身时期还要粗硕的肉刃不断挤入紧致的肉洞又抽出,下方两颗饱满的卵蛋清脆地拍打着对方的臀尖,透明的性液被插得溅得到处都是,满屋子都充斥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隐忍低哑的呻吟。

早就食髓知味的肉屄被猛烈肏干,祁君阳很快就去了一次,软着身体任江言鹤掰开他的腿肆意冲撞,被凿开的穴心磨得几乎要丢了魂儿,“啊!那里不行……别再弄那儿了……”

越往里操包裹着性器的软肉就愈发娇嫩,江言鹤第一次体会草批的乐趣,不是从裴清羽的通感那偷来的,也不是梦中幻想的滋味儿,而是实实在在的能使人放弃一切的舒爽,这叫他失了理智,什么尊师重道都抛到了一边,只记得往那处销魂的地儿顶弄,绷着腰腹一下一下重重撞到师长的腿心处。

“哈…老师……”他紧着下颌微喘着,嘴上叫得缱绻,下边却毫不留情地肏干,硕大的龟头已经操入子宫了,干得祁君阳腿根一阵痉挛,逼口不住地收缩,尿孔像泉眼似的喷出一大股阴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