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天道已经预见他通过天门回到了现代的结局,那他可能会被当场降下来的天雷劈个干净,连渣都剩不下。
见男人垂眸避开了他的凝视,夏灼扬原本欢快的心情也渐渐沉了下去,两人之间的气氛又回到了几天前那样。
睡觉前,两人分别躺在各自的睡毯上,背对着背,看着正前方颜色深浅不一的褐色岩壁,呼吸平稳。
与夏灼扬不同,祁君阳身上还盖着一张薄薄的丝绒被。他拢着毛毯在心里细数着过去的日子,越数越觉得时间紧迫,便又暗骂了沈隽珵和夏灼扬一万遍,骂到意识模糊才渐渐睡去。
半夜,因祁君阳不肯立誓而暗自伤神睡不着的夏灼扬忽然觉得自己身上很热,一股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燥热突如其来地侵袭了他,下体的肉棒迅速挺起,小腹处更是有什么东西堆积发泄不出来的感觉,脸颊发烫,四肢微软,嘴巴也很干,想迫切地喝些什么。
将传承记忆中与此相似的症状与自己对比,夏灼扬捞起自己的红发,果然尾端燃烧的火焰此时萎靡不振,像是被泼了一盆凉水不甘熄灭的煤炭,只闪动着亮红的火光。
是发情期。
他的发情期来了。
呼吸急促地吐着热气靠近还在沉睡中对此全然不知的祁君阳,夏灼扬俯身吻上了他的唇,先是咬着柔软的唇瓣胡乱啃食,而后伸出舌尖撬开他的齿关,生涩地缠着他的舌头吮吸共舞。
“唔,呼,好难受……”
容貌娇艳的少年在男人唇齿间呢喃着,手从他单薄的衣摆伸进去揉他的蜜奶,五指刚捏下去就发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滋到了他手心里。
“……这、这是什么?”
他脑袋一下子蒙了,把手拿出来看到上面乳白色的液体才恍然大悟。随之而来的是波涛汹涌的惊怒。
这人竟背着他生过孩子了?!
浓浓的愤怒与嫉妒如大火般一蹿三尺高,他更加用力地揉着祁君阳的奶子,红舌包裹住乳头将那贮存的不知给哪个小野种留着的奶水统统吸干,同时另一只手粗鲁地摸向两条敞开的腿的中央,中指压着那悄然探出的小肉粒上下摩擦。
“唔,嗯……”睡梦中的男人眼尾微红,生育带给他的疲惫让他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也醒不来,粗眉微蹙,刚刚才被放开的被舔咬得红润的唇微张,舌尖抵着下齿轻轻喘息着。
察觉到搅弄男人阴埠的手越来越滑,还传来了若隐若现的水声,夏灼扬吐出被咬得像葡萄那么大的乳粒,被那之前闻过一次的、熟悉的雌性发情的味道勾到了男人腿心,渴望到脖子都浮现鳞片地将脸埋在了那片湿漉漉的甜美之地,鼻尖顶着这朵先前没什么记忆却实打实品尝过的肉花伸出舌头慢慢舔舐,原本小心翼翼的动作在尝到一次淡淡的甜腥味后骤然放开,如猛兽进食般将两片肥厚的鲍肉都吸到嘴里大力舔弄,舌尖围绕着那颗敏感的肉粒无情地抽打。
“嗯!啊!”
不知从何处涌来的酥麻让依然沉浸在睡梦中的祁君阳倏地抓紧了毯子,无数电流般的酸爽鞭策着他的尾椎骨,让他不自觉抬高腰臀,向那处快感的源泉靠近着,将更多逼肉送到夏灼扬嘴里。
“咕叽咕叽咕叽……”
肉与水之间擦碰出清亮的淫靡之音,夏灼扬狂乱舔着祁君阳的肉逼,神情痴迷,面带绯色,仿佛在饮什么琼浆玉露般不断滚动着喉结,嘴角一片晶亮。
“嗯咕,太,太多了,喝不完……”他有些迷乱地嘀咕着,舌尖从已然被奸得熟红的肉洞抽出来,而后掏出自己粗大狰狞的龙屌对准还在张缩的逼穴,劲瘦的细腰猛然一沉,那巨根便整根没入了男人体内。
“啊!”
身体某个地方骤然被填满,祁君阳急促地尖叫一声,大腿不自觉合拢,一睁开眼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