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嫌弃吗。”
“不是!”不痛不痒地剐了沈隽程一眼,祁君阳靠在他怀中,道:“只是听闻传说中修士飞升时会有天门出现,是真的吗?”
“是真的。”
这么直白的回答,祁君阳立马急急追问道:“为什么?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将蛋壳上的眼纹施法术掩上,沈隽珵拉开他的衣襟探进去包住他两只大奶揉了揉,乳尖喷出的奶水即刻洇湿了布料,让祁君阳胸口出现两块深色的水迹。
通奶的酥麻猝不及防侵占了他的大脑,他低吟一声软在沈隽珵身上,任对方银白的脑袋伏在自己胸口,吮吸着那本属于未破壳的孩子的香甜母乳。
一滴不剩地喝完全部奶水,俊美如神祗的男人伸出分叉的舌尖卷去奶尖上还残留的奶渍,在怀中人颤抖着身子去了一次后才吻了吻他的唇,哑声道:“因为你相公已经见过了。”
还在极力驱散快感的大脑顷刻宕机了。
祁君阳神色茫然地张了张嘴,半晌只吐出了一句极为单薄的反问,“什、什么?”
眼底划过一丝沉沉的暗色,沈隽珵笑容不变地贴着他的小腹下滑,如摆弄一具毫无生气的人偶般抚上了他的私处,“我几百年前便已突破大乘后期了,那时天门大开,金光四射,只是我还留恋这滚滚红尘,选择了继续留在凡间而已。”指尖捻住那肉粒无情揉搓,粘腻的爱液自不断翕张的肉洞里流出,他舔了舔祁君阳的耳垂,轻轻道:“不然,我又如何有机会与你相遇呢?”
“那能不能再打开一次?”随着腿心的抽插轻轻扭动身体,祁君阳努力保持清醒,还抱有最后一丝希望。
“不可以。”对方斩钉截铁答道。
那曾以为是救命稻草的东西化为了一条毒蛇,紧紧绞住了祁君阳的心脏。
“怎么会这样……”失态地喃喃自语,祁君阳手上一湿,才发觉自己落了泪,喉咙梗得难受,绝望快要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为了不让沈隽珵看到自己的异常,他把脸埋在对方胸膛上,巨大的情绪冲击让他的大脑忽略了身下的快感,只剩希望破灭的麻木与彷徨。
忍受了那么多痛楚,最终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无声的崩溃吞噬了他。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沈隽珵对着他后脑勺的脸面无表情,声音却和煦得如三月春风,“乖乖,告诉为师,为什么忽然哭了?”
“你刚才在想些什么?”
轻颤的肩膀猛地一顿,祁君阳强迫自己整理好表情,闷闷地回道:“没什么,只是你弄疼我了,”他张开大腿将那口湿滑的肉屄更好地送到沈隽珵掌心,抬头捂住他的眼睛吻了上去,“我们继续吧,我想要了。”
抬起屁股对准那凶器猛然坐下,长着倒刺的肉刃便噗嗤一声插入他体内,无尽的欢愉重新浸泡他。
被抓着大腿猛烈肏干,祁君阳承受着沈隽珵一下比一下大力的撞击,私处紧紧相连,此刻身体有多热心就有多凉。
痛苦与欲望杂糅,他在厌恶的人身下尽情呻吟,高潮带来的颤栗感是他泪水的庇护所,接纳着他不被允许外露的悲鸣。
行尸走肉般度过了几天,他在一次梦境中见到了自己的父母,好吃的饭菜,熟悉的客厅,温暖又拐弯抹角的关心。他与二老围在饭桌上吃年夜饭,电视上放着春晚,三人又说无聊又不肯换台,后来窗户外响起炮火的声音,电视上的主持人也开始倒数。一家人交换了眼神齐刷刷跑到阳台去,在响亮的倒数声中看到了一道流星般的亮光,到达最高处后砰然绽放,烟花绚丽的光彩倒映在每个人的脸上。
那对老夫老妻偏过头用慈爱的眼神看着他,嘴巴一开一合,话语却被接踵而来的响亮鞭炮声盖住。祁君阳努力去辨析他们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