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狠心,避着祁安乐向夏灼扬传音道:“下次允许你两根一起进来,今天你先走,要是不同意,以后也别来见我了。”
听到此话,夏灼扬原本冷凝的表情一顿,随即耳尖可疑地红了起来,双眼不自然地看向别处。
他已经很久没有两根一起插进去过了,若是他这样求自己的话,那也不是不可以……
自动忽略后半段威胁的话,他强撑着冷硬的表情与祁君阳传话,而后姿态高傲地狠狠瞪了祁君阳怀中依旧玉软花柔的祁安乐一眼,如斗赢了的公鸡一般高昂着脖子走了出去。
碍眼的人终于消失,表面上被坚定选择的祁安乐心中涌上点点甜蜜的窃喜,更加依恋地在祁君阳颈窝里蹭了蹭,被对方托着脸推开了来。
“说吧,为什么不经过我的允许就进来了?我记得我挂上了木板吧。”祁君阳逼问道。
“唔,先不说这个……”祁安乐言辞含糊地转移了话题,反客为主地反问道:“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祁君阳的表情霎时凝固了。
这,虽说自己从没限制过桑麻的自由,但他一向乖巧,从不会去大道宗和万钧门以外的地方,要么就是在自己的住处闭关修炼,那些与他交好的修士们也觉他天真可爱,是绝不会把男女之事教于他的,所以祁安乐关于性这方面的知识一直都处于一个匮乏的状态。再加之他前世也是个坏了脑子的低智少年,虽与他做了种种亲密的事,但也不知那些事的意义是什么,只不过怀揣着治疗伤口的意愿,照猫画虎而已。
想到他暂时还未恢复前世的记忆,祁君阳小心斟酌着语句,马虎地解释道:“嗯,这是非常亲密之人才能做的事情,且要双方自愿,若有一方被迫,是绝计不能的。”
“那我和你能做吗?”祁安乐自然而然地问出了这句话。
“咳!我与你的关系不是那种关系,纵使都是亲密之人,也会有类别的。”祁君阳窘迫地推着他不断靠过来的脑袋。
“那为何他做就可以我做就不行,难道我和哥哥之间的关系还比不上他吗?”见祁君阳依旧在推拒他,祁安乐眼眸暗了暗,仗着对方的宠爱反抓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不顾他的反抗闭眼吻了上去。
“唔、唔唔!”透着清淡莲香的软唇覆上来,祁君阳被他无师自通地撬开了齿关,舌尖生涩地在他口中吮吸挑逗,发出啧啧的水声。
造孽啊。
恍若有一种炼铜的错觉,祁君阳欲哭无泪地抓着对方的马尾把他扯开,板着脸训道:“安乐,这次看在你不懂事的份上尚且原谅你,下次不许再做这种事了,知道吗?”
静静看着面前的人,祁安乐没再反驳,总是明亮的眼睛此时黯淡了下来,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透明的泪水在他眼眶下方积蓄起来,如玻璃般流光溢彩,好似下一秒就会破碎。
意识到少年真的流泪了,祁君阳这才慌了起来,像小时安慰人般按着他的后脑勺在他眉心那点朱砂痣上落下轻轻一吻,叹息道:“好,哥哥答应你,你可以对我做那种事。”
“但必须得在三年之后才行。”
他拂去祁安乐眼角的泪珠,道:“你现在还太小,不懂何为情爱,对我的感情或许只是错把依赖当成了爱恋,等你真正长大了,才会知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所以,答应我,别再哭了,好吗?”
“嗯……”抬手擦去眼泪,祁安乐情绪明显上涨了些。就在祁君阳准备让他下去时,他突然不明不白地说了一句:“最后一次了。”
没等祁君阳反应过来,对方就飞速在他唇上轻啄一下,而后像只轻盈的蝴蝶,翩然消失在了门后。
摸了摸还残留着轻柔触感的唇瓣,祁君阳泄气般靠在了吊篮上,心底也升不起半点生气,只是颇为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