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颤巍巍立起来。

白玉宸气愤盯着像只狗叼着他奶头不放的校霸。耳朵却听见了奶奶朝这里走来的声音。他不免心慌，略带血色的脸一下子又变得苍白。

他放软语气，第一次低下头来，恳请着校霸：“奶奶要来了，放开我好不好？”

回答他的是男人将他的指甲扣进他凹陷的乳头里面，白玉宸心知他是不会放开的。只能换了说辞：“你待会就乖乖不要动。”

白玉宸关闭墙上的灯，只留下了一盏昏黄的灯。要不然奶奶会过来把大灯打开的，他匆匆忙忙躺下来，拉上被子，把沈越泽遮挡的严严实实。

“嗒”，吱呀一声，门开了。

“怎么了？小白？”奶奶站在门口，担忧望着他们。

“没事，奶奶。只是他睡觉不安分，压到我了。”

白玉宸现在只能祈祷奶奶听不清之前的声音。奶奶的目光在房间里面扫过，看见白玉宸被窝里面鼓鼓的一团，一动不动，像是睡觉的模样。

奶奶放下心来，叮嘱他们一句，便拄着拐杖慢悠悠离开了。

实际上，在奶奶打开门的一瞬间，沈越泽的手从乳头上下来。白玉宸心中放下心来，没想到沈越泽竟然摸上了他的屁股。

沿着他屁股深处摸出，找到了那一隐秘的小穴。

白玉宸躺在床上，惊恐睁大了眼睛。他……只是在干嘛？之前老师也没有讲过。他只知道那个地方是用来上厕所的。

他想干嘛！？

白玉宸的脑海里一下子就想起了什么奶奶早起，发现自己孙子竟然死在床上，后面竟然被塞了东西或者一妙龄少年死在床上，杀手竟然是校霸，原因究竟是为何？等等一系列夸张的标题。

想着想着，白玉宸愣愣望着发黑的天花板，心想他还没有给奶奶尽孝就要被人杀死了，早知道刚刚就应该发出声音让奶奶发现的。不对，让奶奶发现，奶奶就有危险了。

“怎么了？”沈越泽感受到身底下的身体一动不动，一抬头竟然发现他在默默哭泣，泪珠子一连串往下滑。

他仿佛经历了极大的痛苦，不干却又无能为力，身上带着一股招人的破碎感。

沈越泽心像是被人用鞭子狠狠抽了，一股一股痛。他停止手上的试探，伸出舌头，把他脸上的泪痕都舔干净。细致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