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多的是八尺九尺的师兄弟,难道他们都不算正常男人么?”
“有道理。”林月乔咦了声,歪头注视楚湛:“哥哥,你怎么反应这么快呀?平日里你想反驳我的话,都得憋好半日呢,是不是实在太想吃夫妻之食了呀?”
楚湛立即深吸一口气,维持淡然自若的神态,虚伪地温声道:“没什么好急的,乔乔若是害怕,我们可以慢慢尝试,哪怕过几日再吃,哥哥也无所谓。”
林月乔松了口气:“好吧!那我们今晚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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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后晌,一大家子人吃茶点唠嗑。
起初,姜闻笑跟她爹娘讲自己在南方的一些趣事,大家都笑得前仰后合。
姜闻笑总是有本事苦中作乐,再辛苦的日子里,她也能时不时点起几道光,亮得人忘却苦难。
原本辛苦的半年,在她的描述中,倒像是特意去南方游历过冬,遇上许多有趣的人和事。
中途,管家来屋里,在姜闻笑的母亲耳边,说了句悄悄话,得到吩咐后才退下。
姜闻笑似乎才意识到管家脸熟,便随口问了句,梅花坞的赵管家怎么到府里来了。
梅宗母解释说,是自己安排赵管家来照看孩子。
姜闻笑随口说了句如今不比以往,留在楚府,可委屈了赵管家。
结果这话被姜宗主抓到把柄,他老人家立即开始含沙射影,攻击女婿。
他说他能把女儿养大,也不差再养大外孙。
他让姜闻笑该吃吃该花花,不许委屈自己。
楚少青一听才明白过来。
怪不得楚府内吃喝用度还如此阔绰,原来管家是凤川派来的。
儿子和儿媳的吃穿,多半也是姜闻笑父母在供给。
回过味来的楚少青脸都白了,自觉无颜面对老丈人,低头不语。
姜闻笑一皱眉,伸手在桌子底下抓住丈夫的手,用眼神安慰他,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
“哎呦!哎呦!”梅宗母把茶碗一放,抬手就去戳姜宗主的嘴:“我就该把你这张嘴缝起来,再让你来见孩子。”
林月乔敏锐的察觉到问题所在,当即对众人笑说起前段时间的事情。
因为楚湛不肯接受姥姥姥爷的接济,实际上,凤川运来的物资,楚湛每个月都会让管家照价跟宗帑结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