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自沉思,徐知乐突然惊呼一声:“等等!哥!”
“怎么了?”
“你……你没戴那个……避孕套。”徐知乐小声提醒。
徐怀远脸色沉了沉:“为什么要戴?”
“大哥说要戴,不然会怀孕的……”徐知乐低头抚摸自己小腹,明明是寻常不过的动作,却显出几分别样的色情。性器被诱惑得胀大几分,但徐怀远太阳穴突突直跳:“你怎么那么听他的话了?”
“我、我就是不想怀孕……”徐知乐
小东西还会拿捏人,可惜自己已经插进去了,因此实在没什么威胁度。
“是吗?你下面舍得让我走吗?”徐怀远又快又重地顶弄,徐知乐当即“啊”地喘出声,小逼一缩,再也不敢提戴套的事。
徐怀远操得凶,何况对徐知乐的身体尚算知根知底,因此每一下撞击都碾在敏感点,卷起一阵狂暴的快感飓风。
被抽搐的穴肉牵扯着,小腹和大腿内侧已经痉挛了。身体深处仿佛有一张饥饿的嘴,迫切渴望被填满,徐怀远的每一次进至深处都能短暂抚慰空虚,但很快迫不及待地渴求更多。徐知乐诚实地点头,拖着哭腔呜咽:“是……”
“想要我快一点吗?”
徐知乐想要,又怕,毕竟娇嫩的小逼已经被干得酸麻红肿,火辣辣的淫液涂满大
浅浅顶弄加重了穴心的瘙痒,他搂紧二哥的脖子:“要……要快一点……”
“小婊子。”徐怀远这样点评,却不急着动,反而咬住徐知乐的脖子,像捕食者用餐前玩弄猎物,“你和你大哥做的时候,也这么骚吗?”
徐知乐扭着屁股,被不能得到满足的欲望烧得焦灼:“没……没有……”
“骗人,乐乐这次表现得比以前主动那么多,肯定已经和大哥练过几回了,是不是?”
“才不是!明明就那天一次……”徐知乐不满地嘟囔,眼眶已浮起脆弱的红,“我和你做了那么多回,你干嘛总是计较大哥呀!”
听见他说“只做过一回”,徐怀远的笑容才渐渐渗出来,又捏一把他的阴茎:“那一帆呢?他对你这么上心,你又用你的小逼勾引了他几次?”
提起这件事,徐知乐就窘迫,低声说:“他根本不喜欢和我做……上次、上次也没碰我……”
徐怀远挑眉:“那样最好。”
“是……是呀!”徐知乐已渐渐明白二哥还在介怀自己和别人做的事,主动伸手撩起他湿答答的额发,对上那双风流的桃花眼,“哥,我和你做得最多,你为什么总担心别人呢?”
徐怀远盯着他,双眼眯着,徐知乐不知他想了些什么,但那副表情却像愉悦的样子。
“是啊,乐乐,”二哥俯身吻住他,勾起唇角,“而且……不管现在怎么样,到时候,你迟早都是我一个人的。”
不等徐知乐回答,便掐住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操。
徐知乐不知二哥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甚至没来得及发出声音,饱胀充实感填满他的下体,几乎抵入宫腔。下一秒,性器拖着穴肉抽出,再顶进更深的地方。仿佛一波一波的浪,一层高似一层,一下深似一下,撞得徐知乐穴肉酸麻,头晕目眩。
他已经很熟悉情事了,但反应依旧生涩,这也难怪,从来都是被动地接受肏弄,只需嘴里倾吐几句呻吟,就能勾得身上人血脉贲张。被
这个弟弟太娇气,受不得一点疼,上床已是他承受的极限,才做了一次,一口穴就简直要被操烂。红艳媚肉裹在罪魁祸首上,却又因抽插外翻,显得可怜兮兮,一如徐知乐紧抓床单的手、咬唇垂泪的脸,还有断断续续的哭吟:“哥……哥太快了……慢点……”
这怎么能行呢?以后要是做很多次,甚至用上道具,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