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帆的意图很明显,要徐云霆证明给他看,如果他们没有奸情,就不许再插手徐知乐的事。

“回家,有什么事回家再说。”最后,徐云霆只丢下这句话,就回到驾驶座。

一路上把车开得飞快,徐云霆眉间始终笼着一团化不开的焦愁,作为大哥,他必须给徐一帆一个满意的答复。

一到家,便驱散了正在忙碌的几个佣人。徐父最近在国外,徐母和姐妹外出游玩,房里再无他人,完全安静下来。

当着柳一帆的面,徐云霆朝哭哭啼啼的徐知乐吼:“跪下!”

徐知乐还沉浸在方才的恐惧里,魂飞天外,被大哥这么一吓,甚至顾不上面子,膝盖一软,便坠在柔软地毯上,老鼠见猫般缩起身体。

徐云霆转向柳一帆:“你刚才说,他给你下药了。”

他的嘴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一如凛峻下压的眉,但竭力使自己的语气平和,避免将对徐知乐的怒火波及至柳一帆。

柳一帆挑眉,似乎没想到徐云霆肯训斥徐知乐,但还是一五一十地如实陈述,将徐知乐那晚如何给他下药、如何爬床,又如何拍照威胁,和盘托出。

徐云霆有没有和徐知乐发生关系,都无所谓,如果有,就可以恶心一下这个道貌岸然的“大哥”;如果没有,那徐云霆收拾徐知乐更不会手软。

因此,在看见徐云霆手背鼓起的青筋和眸中愈盛的怒火,还有脸色苍白徐知乐一个趔趄、几乎跪不稳后,柳一帆微微翘起嘴角。

“我……我明白了。”徐云霆太阳穴突突直跳,“我会替你……好好教育他。”

这句话,几乎是从牙齿缝中挤出来的。

落在徐知乐耳中,宛若死刑宣判,他当即抖了两抖,泪水抑制不住地淌过脸庞:“哥……哥……”

他怎么也没想到,柳一帆竟然会把两人上床的事说出来,这是多私密的事呀!柳一帆他……柳一帆他可真不要脸!把那种事到处说!还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明明那天晚上爽得按着他搞了两发的也是柳一帆!

从前习惯了随心所欲,被大哥惩罚时也无所畏惧,反正家里其他人都宠他,总是拦着不让他受罚。可现在没了靠山,徐知乐惊觉自己是丛无依无靠的浮萍,被虚无缥缈的“宠爱”托在水上。

再也没有人会护着徐知乐了,也没有人会为他做的错事托底。

只见徐云霆解开腰间皮带,抓在手里,大步走上前,徐知乐头一回深切感受到怕。想象到鞭子落在身上的剧痛,当即杀猪般惨叫,双臂护头、滚在地上:“哥!哥!我错了!我知错了!别打我!别打我!”

“你知道错?”徐云霆毫不心软,抬手一挥,皮带抽破空气,徐知乐上半身的衣服便撕开一个口子,雪白皮肉上绽开红肿长痕。

“啊!”徐知乐可是连摔一跤都难受得不行的,如今徐云霆下手极重,火辣辣的疼痛蔓延腰部,他顿时哭叫出声,眼泪湿了一地。飒飒鞭风接

“跪好。”徐云霆停了手,而是抓起他的领子,将他提溜成原先跪坐的姿势。徐知乐不甘心,但更怕惹大哥生气,乖乖并拢了双腿跪着,低垂着头,眼泪啪嗒啪嗒砸在手背上。

“你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徐知乐“呜”了一声,竭力从哽咽中平复:“我……我不该给柳一帆下药……”

徐云霆冷冷地:“我以为你会长点记性。”又说:“还有呢?”

“我……我……我不该……不该和柳一帆上床……不该在学校说他和我交往、还亲他的嘴……”徐知乐越说越快,渐渐喘不上气,被一口气堵在喉间,崩溃大哭,“我错了!哥!哥!我再也不会这样了!再也不会了!”

徐云霆喝斥他:“给一帆道歉!”

徐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