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自己半勃的性器上,隔着裤子,那里的热度依然烫得难以忽视,顺着手臂烧到徐知乐脸上:“臭流氓!”

“那我真要上你,才对得起流氓这个称呼。”徐怀远笑着咬徐知乐的耳垂,一边扯开他的衬衫。

下一秒,昨夜柳一帆留下的咬痕和掐痕尽数显露。斑斑驳驳,如点点花朵肆放,令人联想昨夜的激烈与疯狂。

徐怀远的眼眸一沉,手指几乎陷进徐知乐肉里,他疼得叫唤:“你干嘛呀?”

“干你啊。”

话音未落,徐怀远便舔舐上徐知乐的肩头。

昨夜柳一帆像条狗一样深深咬着的部位,几乎见血的牙印至今未愈。现在,徐怀远的嘴唇覆上齿痕,像标记领地一样,用舌尖重新标记属于自己的记号。

头埋进二哥肩上,徐知乐嗅到扑鼻的芬芳,香气温和,就像肩上舔咬的动作,痒丝丝的。他被二哥放在床上,同时那两瓣唇往下移动,细细留下新鲜的痕迹。

同时,一手扯开裤子,托住徐知乐的臀部,另一只手便探了过去,抓住阴茎缓慢撸动。苺鈤綆薪?說

二哥技术真好,几下就撩拨得人软了腰,徐知乐放松了肌肉,任由徐怀远掌控他最敏感的部位。

阴茎下方,可怜的雌穴果然被操肿了,也没能上药,惨兮兮外翻着,像遭受蹂躏的肉花。“可怜的宝宝。”徐怀远吐出的热气喷在逼上,徐知乐缩了缩穴壁,挤出一丝透明体液。

徐怀远盯着穴,眸光闪动,下一秒,他伸出舌头,将淫水卷入口中。

“嘶……疼……!”

二哥不是第一次舔穴,但这次逼肉昨晚刚被使用,酸肿发红,舌头甫一钻入,徐知乐便倒吸冷气。本想抗议,但徐怀远加快撸动的速度,另一只手按上阴蒂,飞速摩擦。

爆炸快感掩盖肿痛,徐知乐的尖叫变了调,化作柔媚呻吟:“哥……啊……哥……”一波一波的酸麻冲刷坐骨神经,爽得想尿出来,他扭着臀,迎合徐怀远的侍弄。

二哥真好,技术也好。柳一帆让他觉得做爱疼,但徐怀远轻易地再次让他喜欢这件事。

逼水喷涌,徐知乐呼吸凝滞,身体颤抖,濒临高潮。徐怀远却坏心眼地停住,注视面庞薄红的幼弟,微微一笑。

“想做吗,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