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乐的腰,将那不知死活的家伙按在床上。

眯起眼睛,隐约看见徐知乐脸上的泪水,瞳孔因兴奋而缩小,声音却轻如夜风:“徐少爷,怎么哭了?”

那声“少爷”出自柳一帆之口,简直是赤裸裸的讽刺。徐知乐面皮刺痛,发现柳一帆竟还有力气,大惊失色,摇着屁股想逃:“我……我没哭……”

但柳一帆毫不留情甩下一个巴掌,“啪!”皮肉拍击的清脆声响荡于房内,徐知乐只觉臀肉火辣辣地疼,终于呜咽着哭了:“你……你干什么……”

柳一帆的嘴已咧开,露出尖利的犬齿:“我干什么?”那两瓣高翘的屁股骚极了,柳一帆又毫不留情地打了几巴掌,“你给我下了药,又把自己脱光了到我床上来,不就是希望我干点什么?”

这些话,是清醒时的柳一帆断不会说的,但他现在大脑疼痛昏沉,一心折磨送上门的徐知乐,口不择言。

徐知乐心里也有悔意:柳一帆不是什么正常人,居然给他下药,岂不是故意把他变成一条疯狗?自己还傻乎乎送上床去,简直是羊入虎口。

但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被柳一帆在床上折腾,也比把照片泄露给学校其他人、暴露秘密要好些。于是徐知乐心一横,闭了眼睛,抬臀朝柳一帆的身上送:“我……我让你干,别打了……”

柳一帆看见那口淫荡的穴就来气,不由忆起方才徐知乐把逼凑在自己脸旁的形状和气味,腹中火焰燃烧更甚。

“啪!”又一巴掌呼去,却朝着徐知乐腿间的穴缝的位置,直直抽去。

脆弱敏感的软肉被扇,徐知乐“啊”了一声,鞭子般爽利的电流划过鼠蹊部位,又疼又麻。偏偏阴蒂被打中,激起酸胀尿意。徐知乐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一只橘子,被剥开表皮,露出多汁易碎的肉,彻底暴露在柳一帆面前。

“呜……轻点……”

明明都是施暴,但床上的暴力行为多了几分隐蔽的禁忌感。徐知乐下意识按下臀部,避免柳一帆继续实施暴行。但对方行动迅疾,又是啪啪几掌,裹着泄怒的劲风,朝穴肉招呼而来。

那娇嫩的部位哪里经受得住此般折磨,顿时肿胀无比,却又天性淫荡,从中得出一丝异样的快感。徐知乐当即抽泣地塌了腰,花穴瑟缩着吐出一股水来。

若开灯细看,会发现徐知乐的臀肉如熟桃艳红一片,腿间两瓣穴肉更是汁水淋漓,如肥美的鲍。柳一帆在黑暗中看不清晰,但感到自己手上沾了湿黏的液体,面色微变,暗骂一声“变态”,下身却徒添几分精神。

虽然没有做过那件事,但柳一帆当然知道该怎么做。他没有想象过自己会和什么人发生关系,他孤僻惯了,整日阴沉沉的,没有人会喜欢他。如今,昔日的霸凌者将自己送到他床上,还给他喂了药,虽然不知为何如此,但他不想遂对方意愿。

可他无法抗拒情欲本能,被药物激发而出的、被徐知乐的诱惑吸引的,迫切地想和眼前翘起屁股的双性人发生关系。柳一帆厌憎徐知乐的淫浪,更厌憎对他发情了的自己。

徐知乐没想到柳一帆这么能忍,他是吃过那颗春药的,知道它效力有多么强烈,本以为柳一帆会迫不及待地进入自己,如今都脱了裤子把逼送到他面前了,却一动不动。他只能听见身后人粗重的呼吸,似乎还有汗淌在自己背上,忙转过身,与黑暗中柳一帆更加暗沉的眼眸对视,被其中蕴含的深重戾气吓到,但仍下意识揺着屁股,轻声说:“你不做吗……”

这一声仿佛触发了什么机关,柳一帆猛地扑上前,压在徐知乐身上,死死咬住他的肩膀。

“疼!”徐知乐眼冒泪光,柳一帆这狗崽子,简直要把他的肉扯下来了。

“你也知道疼?”柳一帆声音已经哑了,松开口,牙齿在刚刚留下的齿痕上细细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