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收入口袋,虽然小偷小摸的行为不对,但二哥就算知道了,肯定不会怪他。
接着,就是想办法给柳一帆下药。
徐知乐知道,徐家每天晚上都会给柳一帆准备一杯温牛奶,他可以下在那里。
计划和道具都已齐全,徐知乐并不为自己将以身饲虎而感到恐惧。相反,只是想到柳一帆迫于药力和自己做爱,心里便涌起战栗的兴奋。
可能是讨好的手段,也可能是报复,不管柳一帆喜不喜欢这场性爱,他都觉得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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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一帆以为拍下那张照片后,徐知乐会魂不守舍、战战兢兢,甚至痛哭流涕地哀求自己。但那家伙始终是一副魂游天外的模样,似乎在思考什么,偶尔还发出几声猥琐的嘿嘿笑声。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柳一帆反复盯着方澄发来的几张照片看,明明脸都吓得白了,泪痕遍布,一副受惊兔子的凄惨模样,怎么现在竟恢复如常了?
难道,我小瞧这个懦弱的废物?柳一帆垂下眼,思索自己该不该下一剂猛药,比如把照片发给徐知乐,或者打印了发给同学流传。
整晚都在思虑这事,书也读不进去,柳一帆洗漱完毕,准备睡觉。
今天的牛奶有股怪味,但柳一帆不是娇生惯养的人,不想拂了陈妈的好意,眉头都没皱一下,就把牛奶尽数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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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今夜思绪繁重的缘故,柳一帆倒在床上,却毫无睡意,反而身体燥热,烤灼得人心烦意乱。
身上渐渐出汗,柳一帆把空调温度调低,但愈发口干舌燥,尤其小腹的位置仿佛点了一团火,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翘首挺立,将被子拱出一个与清秀外表不符的高耸弧度。
辗转反侧,甚至没发现房门已被人敲开。直到那人站至床边,柳一帆才惊觉地转过身来:“谁?!”
徐知乐借着淡淡月光,隐约看见柳一帆面庞薄红,额头沁汗,又听他声线颤抖、呼吸粗重,便知道下药成功了。
柳一帆真笨,居然连被下了药都没发现!
抿唇掩饰得意,慢慢爬上床来:“是我。”
又见柳一帆想叫喊,徐知乐慌忙捂住他的嘴:“你小声点,不怕别人看见你现在的样子吗?”
柳一帆眼球猩红,虽然神智已有不清,但看见徐知乐如此巧合地出现在房里,当即明白过来,咬牙切齿:“你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