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霆将他搂紧:“没事的。”
“怎么没事?好脏……呜呜呜……脏死了……我不要做了!”徐知乐射过一次,春药的药性缓解些许,便迅速翻脸不认人。
闻言,徐云霆表情骤冷,但迅速恢复平静,咬住他的耳垂,语声嘶哑:“乐乐,你得学会承担责任。”
下一秒,手臂穿过徐知乐的腿弯处,将他以背靠自己、双腿岔开的姿势抱起。身体悬空的感觉太可怕,偏偏现在不便抱住徐云霆,当即尖声哭道:“放我下来,徐云霆!要摔了……要摔了!”
听见他直呼自己的名字,徐云霆的心脏仿佛有一只甲虫爬过,那种感觉很奇妙。从前徐知乐对他敬而远之、从不敢直呼他的名字,现在喊了,本该呵斥一声没礼貌,但他却觉得两人的关系更近了一些。反倒是原本引以为系的兄弟之谊,却成了隔开二人的最遥远的沟壑。
嘴角不由自主地上翘,徐云霆的嘴唇蹭在徐知乐的肩膀上:“不会摔的。”本就紧致的穴因刺激而收缩,夹得他舒爽无比,忍不住将怀中躯体往上颠,代替肉棒的进出。徐知乐觉得自己要飞出去了,忙反手抱住大哥的脖子,哭得厉害:“真的会摔的……哥……哥……会摔的……”
徐云霆只得将他放在地上,几乎是瞬间,徐知乐的手就松开,整个人脱力地瘫软成泥。春药本就卸了他大半力气,刚才被徐云霆抱着操弄,现在累得连一根手指也不愿动了。
赤裸的肉体伏在瑰红花纹地毯上,强烈的反差衬托那个喘息的人白得愈发鲜明。徐知乐的身材是瘦的,臀肉却翘起勾人的弧度,方才的撞击和揉捏在其上留下令人遐想的指印和红痕,仿佛鲜花绽开。
徐云霆忍不住伸手覆于其上,扒开,露出被操肿的可怜兮兮的女穴,已经合不拢了,还能看见里面蠕动的褶皱。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拨弄几下,就再次又埋入深处,压在徐知乐的后背上。
徐知乐感到身后笼着一具高大的身躯,自己的手也被那人抓住,锢得无法逃离,只能被动地接受腿间一根滚热性器一下又一下地钉入。徐云霆的喘息声愈发灼热,烧在他的耳根上,他觉得自己要因高热而死。
女穴已因为过度使用而麻木了,但深处却随着顶弄而愈发敏感。徐云霆自上而下地撞他,速度加快,喘息声不受控制地放大,撞击徐知乐的耳膜。他迅速意识到大哥要射精了,冲刺的激烈亦感染了他,不由从嗓子里挤出一点呻吟:“哥……哥快点……快点……快点……”
快点做完吧,做完,他就可以休息了。
这话似乎让徐云霆兴奋起来,男人一言不发,但是狠狠咬住了徐知乐的后颈。拍击臀肉的几声巨响,徐云霆操得凶猛无比,徐知乐隐约产生了被撞碎的错觉,臀部火辣辣地疼,就连徐云霆什么时候在他体内射精也感觉不到。
只知道大哥安静下来,伏在自己身上,穴腔被激射的液体注入,小腹鼓起一个微妙的弧度。
总算做完了,徐知乐闭上眼睛,被大哥抱在怀里,沉沉地准备睡去。
徐云霆拔出阴茎,注视弟弟脏兮兮的小穴,阴茎过一会才从肉缝中流出,宛如岩缝出泉,浓白粘稠的液体挂在艳红嫩肉上显得格外色情。
刚刚射过,阴茎居然又有了硬挺的趋势,徐云霆发泄过后,理智稍许回归,他知道自己终于抵抗不住诱惑,和徐知乐做爱,就算后悔也没有回头路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把徐知乐洗干净。
稍作思索,徐云霆给酒店经理打了个电话,订了一个房间,又简要陈述了自己所在的包间和情况。
本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他刚才也随着徐知乐胡闹。这下,地毯上淌着一滩精液,桌子还被徐知乐尿脏了,一会得赔一笔钱,把家具全部换掉,还要再给些钱封口。
徐云霆脱下外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