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与本能来回撕扯,谢南观感受到那双环在他腰间的手越收越紧。

十三年的感情似乎势必要融化在这一场被逼无奈的躁动之中,化作两个人呼出的灼热的气体,连带着记忆散在半空中。

“南观,这三年,你有和别人做过吗?”时薄琛靠近他的耳边。

在那一瞬间,他以为时薄琛是在质问自己。

刚才的情欲瞬间消失了大半,他的心里窝了一把莫名的火。

“有。”

这个字像是一把利刃,插进了时薄琛的心脏,又狠狠搅动,血肉模糊也不过于此。

时薄琛再也控制不住,报复似地用尖牙噬咬那段修长的脖颈,直到磨出殷红的血丝,也不肯松口。

哪怕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谢南观还是像粉色的水蜜桃一样。

脸颊绯红,半阖的双眼噙满了湿润的泪水,仿佛一不留心,漂亮的青年就要落下带了甜度的眼泪。

疯狂迫切的占有欲促使他使坏地…

肯定是梦吧,是他幻想出来的一切,不然谢南观怎么可能不给他一拳,反而享受着这一场由荷尔蒙引起的欲|望。

不过也好,也好。

时薄琛开始自暴自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