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正好!就你了时摄影,来帮帮忙!”
时薄琛没办法拒绝,只能局促地站在那儿,眼中满是紧张和惊喜。
他想起三年前谢南观还爱着他的时候,总是很喜欢他抚摸脖颈,就像小猫被抚摸一样。那个时候,谢南观总是会很舒服地仰起脖颈,露出脆弱的喉结。
他只要稍稍地低头,就能在对方的喉结上富有占有欲地咬上一口。
那样,脖颈就会留下红色的印记,是独属于他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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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的时候不能戴着手套,时薄琛犹豫了一会儿,就把一直戴着的黑手套脱了下来。
映入所有人眼帘的,是时薄琛手背和手腕处一道又一道的疤痕。
疤痕就像土丘,在白皙的手上微微凸起,左横西斜,歪歪倒倒。有好几道都是一道疤痕上覆盖着另一道,看得出是反复划伤。
剧组的人瞬间屏住呼吸。
副导演没想到对方所说的疤这么严重,皱着眉头问:“时摄影,你这是怎么弄伤的?”
时薄琛知道自己的疤太丑,怕吓到谢南观,小心翼翼地用一旁的布遮住,又抬眸看了谢南观一眼。
但谢南观只侧着脸看着别处,没有看他,也没有上前来询问。
时薄琛有些难过,他发现向来温柔的谢南观一旦面对着他,就会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明明之前哪怕是一个小场工被划伤了,谢南观都会第一时间上去关心......为什么对他就不闻不问呢......
明明三年前谢南观还爱着他的时候,只要他夜半头疼到睡不着,谢南观不论多困,都会从睡梦中醒过来,轻柔地为他擦药,之后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