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的事还少吗?”
冷漠的话像冰锥,刺得他的伤更疼。时薄琛攥了攥方向盘,指尖冰冷。
原来这个国家竟然这么冷,哪怕车里开了暖气,还是和冰窖一样。他开始胡思乱想。
如果以后有机会,他一定要和谢南观去一个冬天更温暖的国家。
可是......他还有机会吗?
之后,车里一路沉默。时薄琛好几次开口想主动引起话题,想问问谢南观最近过得怎么样,但都被谢南观冷言冷语几个字就了结。
三年的寻找让他脸皮更厚了些,哪怕是这样时薄琛还是想努力再和他多说些什么,却被谢南管打断:“我想休息了。”
言外之意是,他可以闭嘴了。
时薄琛哪敢反驳,乖乖闭嘴。
他想趁机多看看谢南观,但一想到青年刚才的话,又灰败地收回视线。
他生怕被青年发现,以至于会变得更加讨厌自己。
到了地方,谢南观立刻从装睡的状态中醒过来,打开车门就要下去,又被时薄琛握住了手腕。
谢南观深吸一口气,用最后一点残存的耐心说:“时薄琛,你到底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