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了怔,心脏也像是被狠狠攥紧了一角,又被反方向使劲转了一圈。
太像时薄琛了。
如果不是身处异国,知道时薄琛一定不会出现在这里,他甚至都能肯定那就是时薄琛。
虽然现在心情已经平静,但有些刻在骨髓的东西还是无法彻底剔除。
那个身影背对着他倚靠着墙一阵子后,没过多久就扶墙踉跄离开,明明是高大宽阔的脊背,看上去很虚弱,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谢南观没有按照以前的习惯上前好心扶他,而是看了一会后,转身离开。
宴会很快结束,丹尼尔要送谢南观回家,但被婉言拒绝。
丹尼尔不放心他,但严青森喝醉了一直沉默着靠在他肩上不肯走,他没法,只能先送醉鬼回去,离开前还一直叮嘱谢南观路上要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