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要担心他,照顾他。

谢南观就应该趴伏在他的身上,哭得比他一个病人还伤心。

“时薄琛,”谢南观突然冷下声音,“我知道你海鲜过敏。是我,亲眼看着你把虾肉吃进去,等着你,确定你严重过敏后才走的。”

“时薄琛,我差点就要杀了你。所以别自作多情了,你不配。”

没有再说其他话,谢南观直接挂了电话。“嘟”的一声,没有给时薄琛任何反应的机会。

愤怒、暴躁和错愕交织在一起,盘旋上升,最终跌落,化作不甘,终于化为紧张。

他突然意识到

谢南观似乎真的决定要走了。

如果谢南观要他爱他,又怎么会亲眼看着他把虾吃进去导致过敏中毒?医生说,吃一整只虾对于他来说,是致命的毒药,如果不是送得及时,他很可能醒都醒不来。

他努力给谢南观找借口找理由,欺骗自己说,谢南观是不知道他海鲜过敏的,谢南观没看清那是虾肉,谢南观没注意到他吃虾肉......

可是当谢南观亲口承认时,一切借口一切理由都轰然坍塌。

事实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谢南观似乎真的不爱他了。

谢南观不会再回来了。

他终于开始着急了,没了从前的从容和轻佻,真真正正地,感受到了深深的不安。

不是谢南观离不开他,而是他离不开谢南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