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琛的身份在那里,除了不满,他不能怎么样。
头发半白的时继源半躺在床上,只是中风,还听得见也有正常反应,冷冽的眉头立刻皱紧:“时薄琛,你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只是趁着您住院的机会,给时氏集团换换血。”时薄琛瞥了时厉早一眼,“也为您堵住不少人的嘴。”
前几天身为时家现任家主的时继源突然中风住院,时氏立刻陷入乱麻。
有不少老股东趁着这个机会反戈,制造舆论想把身为私生子的时薄琛,从时家继任家主的位置拉下来,推正妻所生的时厉早上去。
时厉早在背后的煽动必不可少。
时薄琛立刻杀鸡儆猴,撤掉对反对得最厉害的老股东的资金支持,这才让其他人稍微噤了声。
“A股东和时家合作了几十年了,你说撤掉就撤掉?”时继源冷了脸。
时薄琛摆出恭敬的态度,说的话却令人哑口无言:“去年他偷挪公司的账目,让时家损失了上亿的生意。”
意思很明显,就算这次对方不跳出来,他也会找个机会把对方搞垮。
时继源面色很不好看,但也知道孰对孰错,也就没再说什么。
听时薄琛继续禀报完公司的事情后,时继源问起了别的事情:“听说你昨天约了允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