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解释。

时薄琛避而不答。

就和今天这样。

“我今天忙了一天,结束后本来可以直接休息不来找你,可我担心你刚出院照顾不好自己,立刻赶了过来。”

时薄琛终于察觉到对方在打颤,还是放软了态度:“所以,南观,不要再问那些幼稚的问题了,好吗?”

谢南观的眼眶红了:“我幼稚?留有希望,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就是幼稚,对吗?”

“你忙?是忙着被沈家大小姐挽手,还是忙着和她一起去酒店?”

这句话刺激到了时薄琛,让他最后一点耐心都荡然无存,眼中的狠戾和焦躁渐渐浮现。

他现在的心情本来就一团糟,本想快点和谢南观就见面,把时家那边乱七八糟的事情暂时跑到脑后,结果却被质问个不停。

他被时家的一群疯子纠缠得心情很不好,没有那么多余力去向谢南观解释。

他没有收力,掐住谢南观的腰往怀里狠狠一带,沉着声音问:“连你也要逼我吗?”

不知道为什么,谢南观竟然从这句话里听出了无奈和怨恨。

谢南观苦笑着想,该无奈,该怨恨的不应该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