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些人,有些不知所措。
直到被围在中间的那个看着严厉的男人走向他,对他说:“你是我儿子,她已经不要你了,把你给我们了。”
那个男人发出不容置喙的命令:“跟我们走。”
他才不信,那可是说爱他的母亲啊。
他一直在家里等母亲等了一个月,可是没有等来温柔的母亲,只等来警察带来的一张冰冷的死亡通知书。
他才彻底明白过来,或许,他已经等不到爱他的母亲了。
男人不屑地看着他哭得泣不成声,对那些人下令把他塞进车里。等他再睁开那双哭得红肿的双眼时,他已经被带进了时家。
他像一个木偶一样被丢进浴室,从头到尾洗了一遍,让他觉得自己像一只流浪的狗。之后又被摆弄着穿上摸都没有摸过的柔软衣服,又被教导一些晕晕乎乎的礼节,才被重新带到了男人面前。
他傻傻地站在那儿,直到旁边那个一直跟在他身后的阿姨着急地喊他“少爷”,又低声催促他快点喊人的时候,他才茫然地抬起头。
站在他面前,对他自称为父亲的男人不怒自威,看着他的眼神像是在巡视一个物品。
后来时薄琛才知道,原来面前的这个人,真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而自己,是一个流落在外的私生子,现在被接回来,只是因为时家的大少爷不成器,只能培养他继承家业。
他想走,阿姨就罚他不准吃饭。他哭着要母亲,男人就毫不留情命令人一把把他摁在桌子上,冷声命令他不准哭闹。
他泪眼婆娑地望着旁边的时家人,渴望能得到救助,让他摆脱打骂。
可是时家被称为大少爷的那个少年,摆起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而那个温柔劝他多吃点被称为夫人的女人,明明是在劝男人不要动手,却在不经意间,露出戏谑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