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抬头去看谢南观:“南观这件衣服......”
谢南观立刻打断他,故作冷漠地说:“既然洗好了,那就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个重要的镜头要拍。”
其实因为快要杀青,明天的行程安排得没那么紧,丹尼尔还特地叮嘱谢南观要好好休息一下不要太累。
而谢南观并没有那么早睡的习惯,但他还没有完全习惯身边多一个人的感觉,特别是那个人还总是用炽热的眼神盯着他的时候,他更觉得有些不自在。
这样相比的话,他觉得早点去睡觉也还算不错。
时薄琛倒也听话,乖乖地“嗯”了一声,朝客房那边走去。
因为伤口还没完全好,男人走路的时候都要扶着墙,从背后看上去,大有一种身残志坚的错觉。
可男人没走几步,就悄悄地回过头来。说是悄悄,其实也不算是,因为他在对上谢南观的目光后,没有回过头去,而是可怜巴巴地看着。
谢南观再怎么迟钝,也知道对方有话要说:“怎么了?”
时薄琛就扶着墙转身站定了,攥住大狗睡衣的一角,小声地说:“我可以不睡客房吗?”
谢南观愣住了,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时薄琛就再问了一遍:“我可以和南观你一起睡吗,我不想一个人睡......”
“不可以。”谢南观这回反应过来了,直接拒绝,“我们还没有亲密到可以同睡一张床的程度。”
再怎么说,时薄琛现在也只是谢南观的前男友。和前男友毫无芥蒂地同睡一张床,怎么可能?
“可是......”时薄琛小心地去看谢南观的脸色,“我们在医院都已经做过那种事情了......”
话音刚落,谢南观的脑袋“轰”地一声,脸颊连带着耳根子,彻彻底底红成一片。
精虫上脑的时候是一回事,现在没干那事儿呢,能不能接受这么直白的话又是另一回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