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点点头:“不用叫我先生,我已经......”
还想再说接下来的话,可他偶然间瞥到时薄琛投过来的失落眼神后,犹豫片刻还是没说完,只是说:“叫我南观吧。”
许默点点头,算是已经知道了,但接下来该怎么称呼青年,就还是怎么称呼。
“我先出去吧,你们先谈。”
许默是时薄琛在时氏的助理,既然许默都出现在这里了,那时家那边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处理。
“南观你别走!”
谢南观正要退出去,却见时薄琛立刻慌了,迅速起身下地,但因为伤口还没愈合,一用力就立刻撕裂开,疼得他眼冒金星。
许默没有去扶,反而扶了扶眼镜淡定地后退了一步,装作没看见,俨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没办法,谢南观只能重新走进来,放下手里的东西,把疼得额头上满是大汗的人从地上扶到床上。
“不知道自己的伤还没有好吗?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又没说走,就在外面等你们说完而已。”
语气间满是责备,但听在时薄琛的耳朵里,那就是满当当的心疼和爱护。
于是那张帅得惨绝人寰但颓丧的脸,立刻绽放出特别耀眼的笑容:“我知道了南观,我知错了。”
明明是被责备,可那笑容让谢南观一瞬间觉得面前这个男人其实是在享受。
许默淡然地看着,好像是在看什么极其平常的事情。
没过多久,护士那边就过来让时薄琛去检查身体,家属不能跟随。时薄琛虽然不愿意,但又担心谢南观生气,只好乖乖去了。
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
谢南观没打算和人周旋,单刀直入:“是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许默扶了扶眼镜,“您还是那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