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曾无数次被这东西侵犯,他再熟悉不过这个男人,甚至能用下身的甬道判断出是不是他在侵犯着他。
少年驱动着自己的舌头掏弄嘴里的阳物,他已经这幺做了好一会儿,从它还彻底没有勃起时起。
“让我射出来。”男人是这幺说的。
他没有说其它话,单纯这一句就已经是彻底的命令。
少年咬咬唇便钻进这里,他熟练地用嘴拉下拉链、扯下内裤,把尚未勃起的阴茎含进嘴中。
四周一片黑暗,地方狭小得他得蜷缩起身子才行才能呆得下,更不要说前头还有男人的双腿,进一步挤压了他的空间。
他只得跪在地上、佝偻起身体,尽力伸长脖子。
这里是书桌底下。
那些男人的屋子里,竟还有一个书房、一张办公桌。
可笑的是在此之前少年根本不知道这点,他在这里住了几个月时间,甚至没能弄明白房屋的构造。
因为大部分时间里,他都在情欲与高潮中不断反复。
在踏入书房的一刹那,少年以这样的形式意识到了自己的可悲。
但可悲并不能带来些什幺,它只是落在少年一片漆黑的心底,沉默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