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我一定会做到最好,让师兄最喜欢我、不想离开我……”
他握着沈忘州腰的手指轻轻揉按,我见犹怜地软着嗓子问:“这些话,师兄只对我说过么?”
沈忘州耳根发烫,被撩拨得岌岌可危的自制力逐渐化为一滩春水,喉结不住滚动:“你想好了么,我还没有弄清”
滚烫的薄唇落在他的唇上,阻止了后面的话,柔软的指腹按压着,顺着后颈凸起的脊骨缓缓下移,冷白修长的手指握住劲瘦的腰,将人抱坐在腿上,用力相拥,直到心跳声透过布料清晰传递。
轻轻吮过唇角,司溟歪头望着他,唇角弯起餍足的弧度,好似撒娇的狐狸:“可是我已经弄清了,就算只有一点位置,我也要永远陪在师兄身边……师兄呢?对我也是这样特别的么?”
掐握的手指漫不经心地用力,轻微的钝痛缓缓蔓延,沈忘州不受控制地挺直了腰,晃动着身体想要躲开,却又被玩弄似的按回腿上。
司溟无辜地凑到他眼前,鼻尖蹭过湿润的唇瓣,催促:“师兄对我是特别的么?”
沈忘州腰间隐隐发着抖,指尖几度蜷缩,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哑着嗓子承认:“你是最特别的……”
鼻尖顺着下颌的弧线落在不堪触碰的颈侧,连带着软糯的唇也落在锁骨上,司溟声音懒倦抓耳,像猫儿一样,闷闷地在他颈窝里轻笑,震颤的触感和灼热的呼吸将那小片肌肤染得通红,好似火烧般蔓延到脊髓。
司溟好像什么都没做,沈忘州已经腰间发软,有些坐不住了。
喉结被湿润地安抚过,司溟攀附在他承受力的边缘反复触碰,小声哼着:“师兄,难受……”
沈忘州感受到了他的“难受”,此刻臊得面红耳赤,脑袋里一片混乱,他指尖都透着红,犹豫了几秒还是环住了司溟的腰,咽了咽口水问:“我要……怎么帮你?”
司溟小口地亲着他下颌,吮出一颗圆润漂亮的胭脂后,才抚过他脸侧,哑声缠着他:“师兄的百宝囊里有雪莲么?”
沈忘州心被司溟勾得乱了,闻言立刻抹过百宝囊,胡乱拿出一堆东西翻找:“我不记得了,我有很多东西都给你”
各式各样、等级繁杂的宝物散落在软榻上,灵植、法器、丹药……堆叠在一起,宝光四溢。
沈忘州坐在司溟腿上,不好使力去翻。
司溟一手亲昵黏糊地搂着他的腰,下巴慵懒地抵在他的锁骨上,盛满暧涩的眼睛微微眯起。
骨节分明的手越过其他东西,精准地拿起了一个精致漂亮的玉瓶